但是他看着眼前的马丕,纳闷到:“怎的还就被马丕这人趁机而入了?”
在许道看来,尤冰此人若是选择双修,再差也轮不到马丕才是。
另一旁,马丕和同伴还在戏谑交谈,说:“要知道,那骚货当时还是个雏儿呢。”
他一脸可惜的,“可惜骚货的身子第二天就脏了,若是干净的时间长点,指不定本大爷还能借她的元阴突破到炼气境界。”
“炼气啊……”白衣无常听见马丕的话,适时发出叹声。
许道瞥了他们一眼,抬步避开两人,准备走开。
但马丕瞧见他的动作,连忙脚步一伸,挡住许道,说:“怎的,想要离去?”
“可是羡慕、懊悔了?哈哈哈”
许道眯了眯眼睛,简单明了的说:“还有事?”
马丕听见,当即把脸色一板,喝到:“犯禁的事情咱俩还没算清呢?”
许道抬眼看四周,指着前方街道上的红线说:“贫道尚未踏入线中,何来犯禁之说?”
道童居所附近都画有红线,区分居所内外,以作警戒用。
但马丕听见,猖狂的笑起来,他冲身边同伴说:“此人犯禁后逃出,为我们亲眼所阻,你可作证?”
白衣无常明白过来,他瞅了瞅许道一眼,望着许道身上的道童袍子,点头说:“可以作证。”
得到同伴的支持,马丕脸上露出狞笑,他立即摇动手中的铜铃,说:“姓许的,大爷现在就送你去阴牢!”
叮铃铃!铜铃声响,在夜色中激起一阵涟漪。
许道抬眼一望,发现远处的街道立即幽幽浮现几点鬼火,往这边飘来。
看见马丕的恶意如此明显,许道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他指着马丕,笑问:“尔想与我做过一场?”
但马丕听了,眼中立即露出嘲讽之色,他退后一步,讥笑说:“谁要与你做过,某家秉公执法而已。”
马丕紧盯着许道,威胁说:“姓许的你注意点!要是你敢掏出符咒,休怪我等不客气!”
但他自己和同伴却是忙不迭的拿出了符咒,目光警惕的望着许道。
许道瞧见两人的举动,顿时哑然失笑起来。
按照观中的律令,道童们若是遭遇阴兵的盘查,是不得用符咒抵抗的。否则阴兵就有权将道童勾魂而走,直接打杀掉!
马丕这是打了个好算盘,如果许道掏符抵抗,许道便是违抗了律令,即便阴兵不勾魂,他马丕也要打杀许道。
而如果许道束手就擒、不抵抗,等许道被关进阴牢后,便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可是这一切的基础,都是建立在许道只是道童之上。
许道将手从背后拿出,平淡说:“既然如此,贫道便遵循禁令,不用符咒。”
马丕听见,心中大喜,他讥嘲的望着许道。
可不等他笑出声,他和同伴的神色就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