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老师,有一件事情,请你想清楚,你只是我的老师,不是我的爸爸妈妈。关于我的未来,尤其是我的婚姻大事,你根本没有资格插手,我想要嫁给谁,那是我的权利,用不着你管。
请你摆正你的位置,如果你真的为了我好,那我谢谢你。
但我想要看到的,是你能够就祝福我!
如果你不愿意,那也请不要打扰我!”
孙凤琴憋不住,一次性说个痛快。
屠一月完全呆住,嘴巴微张,悬在半空中的手,不由得慢慢抽了回来,她想不到孙凤琴反应这么大,对她的话,如此反感。
甚至是恼羞成怒。
“屠老师,风琴的婚姻大事,是我一手操办的,她和亦凡都没意见,你有什么意见。”孙泰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忍不住走了上来。
周围的所有人,也慢慢地向着这边聚拢,显然被这里的情况吸引住。
“爸!”孙凤琴突然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过分,担心孙泰的话,再次伤害到屠一月。
“是,是我多管闲事了。”屠一月感觉空荡荡,心里面拔凉拔凉的,很不舒服,却没处发泄。
“屠老师,我刚才的话,也许……”孙凤琴过意不去。
“但我还是想说。”屠一月打断了孙凤琴的话,不想听她解释,道:“你们都错了,你们不该轻视江锋,你们每个人都低估了他,你们都会今天的所作所为而付出代价,可以说,现在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你们。”
即使被当成了一时的疯子,屠一月也要把肚子内的话,全部吐出来,尽情的嘲笑这帮无知的人。
“屠老师,你需要休息。”习军阳只觉得屠一月受到了刺激,精神有点不正常了。
“你给我住口,我没你这样的学生。”屠一月很清楚,习军阳和沙亦凡是一伙的。
习军阳表情尴尬又有些恼火,这种场合,屠一月训斥他,让他很不爽,最终冷哼一声,没再说话。
“我女儿的事情,就用不着你操心了,谁才有资格成为我的乘龙快婿,我比你更加清楚,你口中的那个江锋,十个绑在一起,都比不上亦凡一根手指头。”孙泰听不下去了,讥讽道。
“孙先生,你说的江锋是谁?”站在孙泰边上的迟同和,听到了江锋两个字,控制不住身体颤抖了下,忍不住问道。
这一次出现在白海城,他是有任务在身,不过他私底下和孙泰关系不错,今日是孙凤琴和沙亦凡的订婚晚宴,他不得不来参加一下。
“哦,没什么,一个从乡下来的乡巴佬,痴心妄想想要泡我女儿,已经被我打发走了。”孙泰随口道。
“是吗!”迟同和微点着头。
听到是乡下来的,已经被打发走了这几个字,迟同和渐渐放心了下来,如果是他认识的江锋来了,他知道孙泰这种角色是无法打发走的,也不可能打发走的。
“孙先生,你敢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吗?”屠一月听不下去。
“再说十遍又有何妨,但这样有意义吗?
我女儿是千金之躯,江锋只是小县城内的一个小人物,他和我女儿相差十万八千里,怎能配得上我女儿。”孙泰声音控制不住大声了些。
“姨父,不好了,不好了。”
但就在这时,计益兰着急的声音传了过来,她从后院一路上跌跌撞撞跑回来,此刻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