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女人手中针管当即掉了个头,也不顾那柄桃木剑还扎在她的胸口,当下针头朝着苏阳的面部便扎了下去。
这一下若是扎在他的脸上,只怕脑袋当即就要多出个窟窿眼来,嫣有性命在?
苏阳出手极快,再加上方才翻阅了一遍那《幽冥经》的记载,虽然赤血劲这等内家功夫一时片刻还难以修成,然而对于那第一篇当中记载的外家功夫却有所得。
当下结合自己之前习得武艺招数,便打将上前。
他一个偏头便闪过了针头,随即伸展左臂竟是一把便扣住了那女人的脖子,随即左脚上前就要给她使个绊子。
这一招取得就是个巧劲,下盘不稳的人一般一脚就会给他撂个倒栽葱。
谁料想,苏阳这一把抓过去,只感觉好像抓在一个棉布娃娃身上一样,一把竟是把那怪女人的头给他扯了下来。
那没头的身躯竟是丝毫无恙,仿若一个木偶给人卸下了头颅一般,发出嘎嘎巴巴的声响,手中针管便调整位置朝着苏阳脖颈扎去。
苏阳心下虽说吃了一惊,然而与这等不寻常的鬼怪打交道倒是已久,当下回过神来就是一个铁板桥,让那一针扎了个空。
谁料想,手臂上忽然就是一阵钻性的疼痛,朝着疼痛的位置一看,苏阳登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那刚才被他撕下来的那个怪女人头,嘴巴里边竟是生出了三排尖锐的利齿,此时大口戟张,竟是一口撕下来了他胳膊上的一块儿肉来。
这一下疼的他是只抽冷气。
眼见自己胳膊上血滴滴答答的往下流,那仅余一个头颅的东西咯咯的怪笑,嘴里边还嚼着他那块肉。
胳膊上传来的痛楚激起苏阳一阵的无名邪火,他一把揪住那女人头上的头发,将他提在右手,那头颅还兀自在他手中桀桀怪笑。
不想这时,那抱着针管的身子,在方才那一击未曾扎了个空之后,随即调整方向,一下便朝着苏阳的裤裆扎了过去。
“他奶奶的,这是想让道爷我后半辈子做太监啊!”
眼见那一针来的是气势凶猛,一时也来不及躲闪,苏阳当即硬提着一口气,整个人以脊梁骨硬撑在地上,一脚便朝着那巨大的针管踹了过去。
这一下虽然未曾对那怪女人造成什么伤害,然而却将那针头的方向踢了个偏,那针头顿时就扎在了地上。
这针头也不知道以什么材料制成的,宛若钢铁一般坚硬无匹,寻常针头以她这等大力猛地打在地上只怕当即就会从中间弯曲。
谁料想这针头扎在地上竟只是打滑,猛地一划打在了他的腿上,让他好不疼痛。
苏阳见机倒也巧妙,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迅速起身,身后这个时候李文杰那厮也给他踹醒了过来。
苏阳见这胖子醒了过来,正巧手中那颗头颅兀自在他手中挣扎不休好不烦人,当下也不忘捉弄胖子,一把便朝着李文杰丢了过去道:“胖子,大宝贝,接着。”
李文杰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下意识的伸手一接,揉揉惺忪的睡眼定睛一瞧:“娘类,是他妈个女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