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严钦还是端着酒杯去找小希的爸爸了,高大的背影消失在草地上。
庄园很大,严钦找了半天才找到小希的爸爸,沈父正在跟几个中年男人谈生意上的事,坐在紫藤架下喝着酒。
另外几个中年男人严钦也都认得,他们见严钦过来,都不约而同看向这边,似乎明白些什么。
他们纷纷站起来:“老沈,我们去给童上将敬个酒,咱们等会再聊。”
沈父没说什么,微微颔首。
沈父眸光静淡,脸上有着成年男人特有的温和从容,不动声色。
严钦走过去:“沈叔叔,咱们又见面了,很高兴能见到您。”
“嗯。”沈父几乎没有搭话。
严钦举起酒杯:“今天我好朋友结婚,我很高兴,想敬您一杯。”
“不用了,我听说你动过手术,既然如此,你不该喝酒。”
“一点点没关系,我只是太高兴了,既为我的朋友温录,也为能见到您。”
“见到我有什么好高兴的,又不是没见过。”沈父哂笑,这里也没别人,他低着头晃悠手中的杯子,并没有看严钦。
“您还在生气吗?关于我订过婚的事,我想跟您解释。”
说着,严钦就把去年的事都说了,没有隐瞒。
“叔叔,人难免会做错事,还好我兄弟温录拉了我一把才没有让我在执迷不悟的路上越走越远。叔叔,这些事我都跟小希说了,我不知道您能不能原谅。年少时的荒唐事,以后不会再发生。”
“你也知道荒唐?”
“嗯,我知道,所以我接受您的一切指责,但还是希望得到您的原谅。借着婚礼的福气,我很希望您能接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