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对方尽带白羽。少说也有几千人!”
“敌袭,敌袭……速速鸣号!”
这会儿。严白虎的酒劲儿已经完全醒过来了。他连忙命人牵马过来,刚翻身上马,就见甘宁从乱军中杀将出来,那大砍刀地刃口上,仍滴着鲜血,身上皂罗袍,更是血迹斑斑。
两名徐州将,从严白虎身后杀出。
甘宁面无惧色,大吼一声,大刀展开,只四五个回合,手起刀落,将那两员将斩于马下。
“严白虎,那里走!”
严白虎勃然大怒,提枪迎上前去。
这时候,只见一支人马自大营外杀进来,为首大将身穿素色战袍,掌中一杆银枪,杀法效用。发髻上,差着一支白翎,身后士卒,一个个全都是如此打扮,人数大约在千人左右。
此人,正是苏飞。
当日在雒阳,苏飞得了将令后,只带了数百人走。
要说,苏飞这个人的心思很细腻,他没有先去寻找甘宁,而是直接到了酉阳县,找到了酉阳县令周治。通过周治,他和沙摩柯取得了联系,并且从周昕那里要来了千余匹驽马。呵呵,在苏飞的眼中,周昕的马地确是驽马,毕竟见惯了西域大宛良驹,寻常马匹又怎能入眼?
以武陵太守地名号,直奔浔阳江,数日之后,与甘宁汇合。
甘宁对苏飞,的确是非常地尊重。当年只因为苏飞的一句话,他在这浔阳江上,整整飘了数余年。手中有八百健卒,全都是来自丹阳的苦哈哈,能下水捉龙,上马征战,勇武非凡。
苏飞把分别后的情况告诉了甘宁。
并且非常直接的说:“离开雒阳之前,大都督曾对我说,若甘宁愿意效力,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
这兄弟二人间,没什么好拐弯抹角。
说完之后,苏飞还取出了一把镶嵌铃铛的银鳞分水刀,这是他从陈到的兵器库内翻到的兵器。
刀长六尺,柄长约二尺,上面有铃铛,刀柄上有一丈长短地银链缠绕。
甘宁也是久闻董之名,沉吟片刻后说:“宁亦仰慕大都督久矣,只恨投靠无门。今日兄长前来,宁无话可说。什么条件不条件,只需大都督一声令下,甘宁愿为大都督效犬马之劳。”
原以为还要劝说一阵子,却没想到甘宁答应的如此爽快。
苏飞自然大喜,和甘宁又商量了一下,决定在柴桑干上一票。对于柴桑那些楼船艨艟,甘宁可说是眼红了许久。若非为了等苏飞前来汇合,不好闹出太大地风波,说不定早就动手了。
有道是,趣味相投。
甘宁对董仰慕至极,本身也是个胆子很大的人。
在计划了一番之后,就决定和苏飞两下夹击,袭击柴桑。这几年,甘宁把柴桑快摸透了。
说实话,严白虎的武艺相当不错。
否则以关羽那么高傲的人,若没有真本事,岂能容他做上九江太守,而且一当就是许多年。只是,自刘备和孙策二人休战之后,严白虎就少上战场。这些年安逸的久了,身上已经生了赘肉。
武艺是不错,可怎比得久在水上飘零,整日搏杀地甘宁。
只十余个回合下来,严白虎就顶不住了。汗也出来了,气也跟不上了,手忙脚乱,狼狈不堪。
又打了两三个回合,严白虎拨马就走。
他地马可是比甘宁抢来的马好许多,眼看着人要逃走。甘宁抽出分水刀,银链缠在手上,大吼一声,分水刀脱手飞出。挂着一股风声,在空中滑出一道炫目地银光,噗的一声,正中严白虎后心。
严白虎在马上惨叫一声,就摔落下来。
甘宁也不客气,上前一把搂住了严白虎坐骑的缰绳,腾身换乘。一手大刀,一手银链刀,双刀并用,营寨中驰骋。徐州军被突然袭击,本就慌乱不堪。严白虎被杀,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大营内外。整个大营好像炸了锅一样,无人在有心恋战下去。四下逃窜,溃不成军。苏飞带人和甘宁汇合,二人相视大笑。
甘宁牵着马,命人登上了停泊在渡口的两艘楼船。麾下健卒,又抢走了二十余艘艨艟,在冲天的火光中,由大江上扬长而去,只留下了身后一片沸腾的火海。
苏飞和甘宁各领一艘楼船,行出二十余里后,苏飞登上了甘宁的船只。
“这一把火,恐怕那刘玄德难以坐稳了!”
甘宁笑道:“如此甚好,只不过收拾了刘备,若不照顾一下刘表,岂不是有厚此薄彼之嫌?”
“贤弟的意思是……”
“由此顺流而下,可至江陵。那里是刘表的屯粮之地,守将是黄祖的侄儿,不过昏庸之辈。”
苏飞一蹙眉,轻声道:“如此会不会太过冒险?”
“兄长,今日是我锦帆营组建之日……想当年大都督出山,数战成名。甘宁岂能落于人后。”
虽说投靠了董,可甘宁的骨子里,却是极为傲气。
他总觉得,董之所以看重他,是苏飞为他说了好话。越是这么想,他就越是不太放心。怎么着也要让董看看他的手段。再说了,在浔阳江憋了许多年,甘宁也真的是有点憋坏了。
苏飞犹豫了一下,虽觉得不稳妥,但还是答应下来。
数日后,二人突袭江陵,一把大火烧掉了刘表大半的屯粮,更斩杀黄祖的侄子黄茂,令大江为之震动。
屯军丹阳县的刘备刘表闻听这消息,顿时惊慌失措。
粮草一失,军心必乱。
而且,若是容这水贼继续肆虐下去,后方会被搅得乱成一锅粥。刘表当下回军庐江,命黄祖领水军于大江上阻击甘宁。那黄祖,也是个极其护短的人,侄子死了,他自然是一心想要报仇。
可就在这时候,自荆州又传来了一个消息,却让刘表刘备,不得不暂时停止了对江东的攻击。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