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点了点头:“是啊,所以我还是在别在这里惹人不快了吧。”
嬴政也没有过多挽留,开口道:“好吧,寡人也不好强人所难,若是子尘日后还想道王宫来看看,随时都可以。”
”在下定会记着的,告辞了。“
叶尘点头应了一声,便要离去。
这时,嬴政看向对方又问道:“昨日寡人演的还不错吧?”
叶尘微微一笑,拱手道:“有劳政兄了。”
“为了让那典庆归心,寡人还特意在众臣面前表演了一番,这次可是你欠孤一个人情哦。”
嬴政半开玩笑的说道。
叶尘轻笑着道:“这是自然,若是日后政兄有事要帮忙,说一声便成了。”
听到这话,嬴政脸上露出笑容:“你的承诺寡人记下了。”
“政兄可还有何要交代的?”
叶尘问道。
嬴政道:“孤确实还有些话,不过现在说早了一点,寡人希望等到下次见面之时再畅谈一番。”
叶尘微微点头,说道:“既如此,那政兄,便后会有期了!”
“后会有期。”
嬴政也是回了一句。
说着话,两人对视了一眼淡然一笑,并没有再说什么。
叶尘拱了拱手,随即转身离开了大殿。
看着对方离去的身影,嬴政的目光逐渐深邃了起来。
说实话,对于昨晚的事情他要是说一点都没放在心上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作为君王从来都不能依照自身的喜怒而做出决定。
若是他真的因此而与叶尘闹掰了,受到损失的也会是自己。
与其因为区区一个俘虏而心怀不满,倒不如顺水推舟,送对方一个人情更好。
嬴政昨日之所以要当众甩脸色并不是真的在怪罪叶尘,而是做戏给典庆看,如此好帮助前者收拢人心啊。
结果也不出所料,典庆这个铁憨憨果然感动的一塌糊涂,恨不得以身相许。
而这出戏的副作用也十分明显,那就是大部分朝臣都对叶尘产生了不满。
不过这一点,也是他想要看到的。或者说,这是在为以后做铺垫。
以目前的状况,如果叶尘日后入秦为官,定然会被许多人孤立,也就绝了结党的可能,能够放心的任用。
毕竟,君王最信任的永远都是孤臣,而并非忠臣,白起便是最好的例子。
有没有造反的心思不重要,关键点在于是否拥有威胁到君王的能力。
当然,嬴政不知道的是,叶尘压根就没有入朝为官的心思。
至于昨夜的那番表现,虽说是做戏,但也不排除假戏真做的可能。至于其中有着几分真几分假,便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