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我出其不意的将大卫裸体图片亮给她看,她也是发出这样的尖叫声,像这样子吓白脸。现在这一幕又重现在我眼前了,堪称是“神还原”。
惟一不同的是,当年我只能让她看大卫雕像的阳具,以此宣泄我被压抑的欲望。
此时此刻我却是真正亮出了我自己的阳具,让她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要死了你!你发神经啊……”
班花的俏脸迅速泛红,又羞又恼的训斥我。
我得意的哈哈大笑,在她眼前夸张的抖动阳具,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甚至比真刀真枪的做爱更加满足——昨晚做的时候黑灯瞎火,她其实并没有看到我的肉棒。
“你好恶心呀,变态!”
班花气的随手一挥,将内裤当作暗器掷了过来,正砸在我脸上。
我毫不介意,抓住内裤深深吸了一口,做出一副陶醉状:“哇,好浓郁的味道……”
“变态,还给我!”
班花更是羞的无地自容,跺着脚嗔骂。
我假装把内裤递给她,然后突然停在半途,指着中间部位说:“等等,这上面有两根毛毛,我要收藏起来作纪念。”
“不行!”
班花面红耳赤,犹如气急败坏的母老虎般飞扑上床,劈手来夺内裤。
我松手让她夺到,再顺势一拉,将她整个人拉进了我怀里。
她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伸臂紧紧搂住了。
“你干嘛?放开……唔、唔……”
我用强吻堵住了她的语声,同时将她推倒在床上。右手撩开及膝短裙,伸进去爱抚光滑的大腿。
班花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就认命般不动弹了,但她的牙齿紧紧闭着,不让我的舌尖探进口中。
不肯和我舌吻?没关系。我转而亲吻她的耳垂、脖颈,左手解开她的衬衫,插入文胸的罩杯中捻动娇嫩的乳尖,右手中指准确找到了阴蒂,对所有这些敏感点展开全面进攻。
没多久就见效了,班花紧蹙双眉娇喘吁吁,鼻子里漏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唇齿微微开启,让我品尝到了香甜的舌头。
不过当我试图剥光她时,她又会拼命扭动身躯,或是拨开我的手造成各种干扰。
折腾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把衬衫的纽扣解开,文胸却无论如何脱不下来了,甚至连推高都做不到。
我焦躁起来,不由加大了力道,想把文胸强行扯脱。
“喂,你别那么粗鲁好不好?”
班花不满的抗议。她的裙子倒翻了上去,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尽头处,那一小丛乌黑阴毛分外显眼。
“这么用力会被扯断的!那我还怎么见人呀?”
我心中一乐,原来她是害怕这个,才不敢大力挣扎。
“不想被扯断,你就自己把它脱掉。”
“我不!”
“你不听话,我就强奸你了哦。”
我半真半假的威胁她,操纵肉棒在她双腿之间来回磨蹭。
她呸了一声,高傲的扭转头不理睬。然而她的身体依然很诚实,跨下传来的触感告诉我,那道温暖的肉缝已经潮湿了。
我试图干净利落的占有她,然而又遇到昨晚同样的问题,龟头刚迫开阴唇就被卡住了,总是不能顺利入巷。
“啧啧,没用的银样蜡枪头!”
班花用嘲笑的眼神斜睨我:“这样的废物也好意思拿给我看,我还不如看回大卫雕像呢……哎呦!”
如此赤裸裸的挑衅,反倒激起了我更强的占有欲,肉棒的硬度霎时增强了一倍,猛然冲破了狭窄的关口,尽根没入了阴道。
班花双眉紧蹙发出闷哼声,十指抓住我的背部,指甲陷入皮肉中,带来少许疼痛。
但这种程度的疼痛,有时候也会转化成欲望的催化剂,通过彼此紧密结合的性器官,加倍奉还给她。
她的阴道像昨晚那样把肉棒勒的很紧,稍微一抽送就带来强烈的刺激,爽的我很快又涌起了射精的冲动。
幸好昨晚射精射的份量很多,而且时间间隔才八小时,龟头的敏感度有所降低;而且我吸取了昨晚早泄的经验,没有贸然进行毫无保留的冲刺,这才没有再一次出丑。
“你这个……啊啊……没用的……银样蜡枪头……啊……”
班花闭着双眼,面色潮红的反复呢喃,仍然企图用讥笑的方式打击我。
我沉住气不为所动,保持原有的节奏由浅入深的抽动,慢慢享受占有她的乐趣。
这之后的十分钟,我们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做单调的活塞运动。我不是不想换个姿势,但我生怕拔出去之后,就很难再顺利的插进来。
单调,有时候也蛮有效。班花的呢喃声逐渐不成语句了,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动情的呻吟。
不知何时开始,她的两条美腿情不自禁夹住了我的腰部,双手按着我的背脊,用各种身体语言暗示我插的更深些。
然而采取目前这个姿势,已经是最深了;加上我也有点累了,于是我试图在保持插入的状态下,改变成“观音坐莲”的姿势。
刚把她的上半身抱起,肉棒突然感觉她的阴道蓦地剧烈收缩,勒紧的程度骤然增加了一倍,龟头仿佛被一张樱桃小嘴猛力吸吮,带来排山倒海般的快感。
“啊啊啊……完了……”
我在心里发出无奈的嚎叫,无论我如何努力都没法力挽狂澜,精关在刹那间再次失守,将满腔灼热的欲望喷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