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有些泛了,让小五带你和姑爷在府里逛逛吧。”
顾老夫人看到孙女和孙女婿站在一起,越看越感觉得登对,就想给他们一个相处的机会,培养一下感情。
她听说了,瑞安王府送了很大手笔的礼,也许这段婚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但不管如何,既然孙女喜欢,就成全她。
有些事情,总是要付出过,才知道值不值得!
顾一瑾应道:“好的。”
镇北侯夫人对顾一瑾道:“午膳就在这里吃吧,我吩咐厨房给你做你最喜欢的。”
顾一瑾也想知道原主最喜欢吃什么,便开心地点头,“好啊,那麻烦母亲了。”
镇北侯夫人摸了摸她的头,轻叹了声,失忆的女儿,性子是比以前好些,但感觉与自己似乎隔了一层膜,没有以前那么亲密。
她从来都不会叫自己母亲,只会很甜甜地叫自己阿娘。
顾一瑾并不知道镇北侯夫人的心思,但镇北侯却一眼看出来了,在顾一瑾挽着贺敬舟的走出去时,安慰她道:“慢慢来,也许她逛了侯府后,她会对以前的事有些印象。”
“希望如此。”
顾家兄弟互望了一眼,然后很有默契地向顾老夫人一一告退。
而这边,小五顾一琪带着顾一瑾和贺敬舟逛花园,贺敬舟以前来过几次镇北侯府,对这里的一切并不陌生,但顾一瑾却完全陌生,要顾一琪和羽衣等一一给她介绍。
只是没逛多久,顾奕扬带着几个弟弟过来,说什么有事情要谈,就把贺敬舟请走了。
他们男人之间的事情,顾一瑾没有去掺和,她相信顾奕扬会有分寸的,不会做出过分的事。
于是就让顾一琪带她去看小弟,听说他受伤了。
羽衣曾说过,原主最疼爱这个亲弟弟,那她就代表原主去看看他,或者有礼物收,他心情会好些。
“小五,七弟他怎么受伤的?”顾一瑾的问。
小五掩嘴笑道:“他是挨了大伯二十下鸡毛掸子,屁股都被打肿了。”
顾一瑾:“……”
她听羽衣和霓裳说,对这个幺儿,镇北侯可十分疼爱,是什么原因让他舍得打他二十下?那么小的小孩,哪里能受得住?
羽衣好奇问:“七公子为什么会挨打?”
这事说起来话长了,还是得从顾一瑾昏迷不醒的事说起。
顾一瑾才新婚就被丈夫推倒昏迷,街上就有各种流言蜚语,几乎都是嘲笑她不自量力,送上门都没有人要,自作孽,活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