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修,这次选拔赛对你来说很重要,若能出征西北,助边境军队剿灭匪患,你的沧狼军便会声威大震,父王希望你以大局为重。”
贺敬舟平静道:“我什么时候没有以大局为重?”
让他娶顾一瑾时,父王跟他说以大局为重,顾一瑾撞伤脑袋昏迷,父王跟他说以大局为重,如今军营出了些事情,父王再次跟他说以大局为重。
瑞安王缄口不言。
“我会看着办的。”贺敬舟看他一眼,大步走到门口,顿了顿,又回首道:“对了,不要用以前的目光看顾一瑾。”
说完,他迈步走了出去。
瑞安王盯着已关上的门,叹了声,他知道自己最近逼得儿子太紧,让原本有些生疏的父子情就更生疏了。
那小子不知什么时候才肯叫他一声父王。
对了,他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瑞安王皱着眉头,不要用以前的目光?以前他是用什么目光?
他怎么觉得儿子似乎意有所指?
……
顾一瑾用美食来收服贺敬阳的心,果然凑效了。
面对美味的食物,贺敬阳早就忘记了自己曾说过的话,要将小妖精赶出王府。
如今他庆幸自己当时没有付之行动,不然永远都不会吃到这么好吃又可爱的点心了。
尤其是那些小猪蛋糕,甜而不腻,入口融滑,那是他吃过最好吃的点心。
真没想到嫂子做的糕点这么好吃,以后他就有口福了。
于是他发挥自己嘴甜又会撒娇装萌的特长,逗得嫂子可开心了,最后嫂子给他准备了许多点心和饼干,让他拿回去吃。
离开墨园的时候,他依依不舍,并暗暗决定,明天搬过来和嫂子住。
送走贺敬阳,已经夕阳西下,若不是管家找来,只怕贺敬阳会懒在墨园吃过晚饭才肯离开。
羽衣和霓裳在收拾东西,她累了一天,便在卧室躺一下,晚上再做些药膏给贺敬舟。
今天看他的伤口已开始结痂了,所以晚上要调制去痕药膏。
对了,说到贺敬舟,似乎中午他被管家叫走,就没有见他回来。
都已经傍晚了,他在忙些什么?
边想着边撩起卧室的珠帘,骇然发现卧室里有人,是白衣女子,她正站在榻前,微笑地看着自己。
看到她,顾一瑾惊喜道:“你来了?”
上次白衣女子跟她还没说完话,就因为有人来,变成一束光躲进玉佩后,就没有再现身。
不过她记得白衣女子跟她说过,贺敬舟的阳气太猛,靠近他的鬼魂都会被灼伤。所以她想,也许这两天她跟贺敬舟走得太近了,白衣女子才没现身。
那么,她如今现身,就代表贺敬舟此刻并不在府里?
白衣女子道:“我现身是告诉你,你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