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襄屏小友误会了”
还没等人家老施说完,李襄屏就把他打断了:“呵呵定庵兄勿要多言,理解理解,你的心情我完全理解,我知你对那绣琴姑娘一往情深,然而”
“襄屏小友却是真的误会了,绣琴姑娘是一定会等我的,这点我确信无疑,不过到时能否见到她,问题却是出在我这边。”
“啊?问题出在你这边这话,这话是何意?”
“因为我答应绣琴姑娘一件事,若是能做到的话,那我就能见到她。”
“又是什么条件?唉,我最烦这样的人,左一个条件右一个条件,那行定庵兄你说说,这次又是什么条件?”
老施这次顿了顿,然后才缓缓开口道:“这次我答应绣琴姑娘,必须赢一盘棋,至少赢一盘,然后才会去见她。”
李襄屏不说话了。
和老施在一起已经将近年时间了,那么到了现在,他当然懂得老施现在说的“赢一盘棋”是什么意思。
“嗬”
李襄屏先长舒一口气,然后苦笑道:“定庵兄,我觉得你这次却是孟浪了,须知你这次真的真的可能永远都见不到你那绣琴姑娘了。”
“这个定庵当然知道,”老施顿了顿之后继续说道:
“然而襄屏小友你要知道,有些事情明知不可能,但也有人会去做,这是因为不甘心,正如有些人明明想见却不敢见,那是因为”
“打住打住定庵兄,”听到老施都准备化身哲学家了,李襄屏赶紧叫停,他生平最怕听这种话:
“定庵兄你就给我交个底吧,你若真想在未来赢赢那一盘棋,你自己可曾有点把握?”
“原来是一点把握都没有的,半分都没有,但是”
李襄屏静静听着,因为所有的话几乎都是“但是”以后才是重点。
“但是到了现在,定庵却稍微有些把握了,并且可以预见,将来的把握会越来越大。”
李襄屏听了半天,却发现这后面半句好像还是废话呀,于是他插了一句:
“理由。”
“理由当然是因为襄屏小友你呀。”
老施的声音里有了点笑意了:“襄屏小友我实话告诉你吧,在我和绣琴姑娘的约定中,是允许我和你联手下那盘棋的,我相信随着襄屏小友实力的提升,那么到时候你我二人联手,咱们未必没有获胜可能。”
李襄屏先是愕然,续而大笑:
“哈哈哈哈哈”
必须指出的是,这个时候的李襄屏当然不是就这样信了老施的话,然而要怎么说呢,这话听起来毕竟比较舒服不是,所以李襄屏要笑啊。
笑过之后李襄屏也升起一股豪气:
“那行定庵兄,为了你能和那绣琴姑娘再度想见,看来我也需要豁出去了,咱们新的征程就从下盘棋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