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楚静瑶不由的向后退了一步。天』籁『小 说Ww』W. 97yd.COM
“我是谁不重要,不过也不妨告诉你,我叫鬼冢,是一个杀人魔,当然了,对于像你这样长的漂亮并且还听话的女孩,我一向都会手下留情的。”
鬼冢阴森森的说,上前一步逼到了楚静瑶的近前,楚静瑶的身后已经再没有退路了,情急之下她咬着嘴唇就想喊救命,毕竟这附近来来往往的这么多人,她不信眼前这个像鬼一样的男人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对她怎么样。
“救……”
话音刚吐出一个字,鬼冢的手已经搭在了楚静瑶的肩膀上,一阵凉飕飕的冷意从脖子处传来,一把冷冰冰的匕露出一截匕尖抵在了上肌肤上。
余下的话音全都哽在了喉咙的中间,楚静瑶瞪大着眼睛看着一脸阴森的鬼冢,眼神中充满了畏惧,脖子上匕尖抵着的地方,一阵针刺般的疼痛传来。
“楚小姐不要怕,我只是想带你去个地方,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是不会把你怎么样的。”鬼冢阴森的笑道,声音尖细的像是被掐死的女鬼一样。
楚静瑶不说话,眼神里充满了倔强。
“呵呵,我喜欢你们女人这种表情,明明很幽怨,却又不能怎么样。”鬼冢阴森的一笑,抬起手贴在楚静瑶的脖子上,中指突然用力的在耳下一摁,一股麻苏的疼痛过后,楚静瑶脸上的表情抽搐了下,紧跟着闭上眼睛瘫软了下去。
周晓雅从咖啡厅里跑了出来,看着鬼冢把昏迷的楚静瑶抱在怀里质问道:“你干什么!”
鬼冢抬起头,很不屑的看了周晓雅一眼,“我干什么你管的着么?”
“放开她!”周晓雅意识到问题可能严重了,她虽然心中嫉恨楚静瑶,可并不希望她真的遭遇不测。
“我如果把她杀了,或者让她永远从这座城市里消失,那个林昆就是你的了。”鬼冢抱起楚静瑶,向着一旁的一个小巷子走去,那里停着一辆黑色的别克商务车。
“站住!”
周晓雅着急的冲着鬼冢的背影喊道,鬼冢根本不搭理,她只好追了上去。
“我让你站住!”
已经快小巷子里了,周晓雅拦在了鬼冢的面前,一脸愤怒的瞪着鬼冢。
“呵……”鬼冢目光阴鸷的瞥了一眼周晓雅,旋即阴森的道:“可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投,既然你这么执着,就跟着一起吧。”
言罢,不等周晓雅有所反应,她身后的别克车门开了,里面冲出了两个黑壮的大汉,直接强行的把她给掳了进去,本来她还想呼喊救命呢,可嘴巴被大汉死死的捂住。
上车后,鬼冢直接吩咐两个大汉拿出一个黑色的头罩套在了周晓雅的头上,嫌她吵吵闹闹的太呱噪,又找了块毛巾塞进了她的嘴里,她手脚不老实,鬼冢冷冷的恐吓说:“你要是再不老实,我就杀了你****!”
周晓雅马上安静了,不过车上的两个黑壮大汉却是一脸期待满副猪哥相的看着鬼冢,一看这两人就是居心不良色心蠢动,鬼冢一脚踢在了其中一个大汉的身上,“麻痹的看什么看,收起你们那点小心思,这两个女人都不许碰!”
这两个大汉不是汪总的手下,而是程耀天派来协助的,也包括他们现在坐的 这辆车。
看鬼冢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这两个大汉心里头本来就不服气,被踹的大汉直接躬着腰在车里站了起来,黑着脸就冲鬼冢吼道:“你特么的算老几,敢跟我们哥俩这么说话,识相的话赶紧道歉,否则……”
这个大汉的话不等说完,鬼冢随手向他的脖子抹了一下,只见一道阴寒凛凛的白光划过,大汉的脖子上突兀的多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血水马上流了出来。
大汉捂着脖子瞪大着眼睛,唇角张开着想要说话,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躬着的身体在车厢里虚晃了一下,呼通一声摔在了车厢里,浓浓的血腥弥漫开来。
另一个大汉彻底懵了,瞪大着眼睛,满脸骇然的看着鬼冢,地上的同伴挣扎了几下已经闭气了,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么就被干掉了,他握紧了拳头犹豫着要不要帮同伴报仇,屁股刚刚站起来,鬼冢阴森的声音传入耳蜗:“不像像他一样就给我老老实实的,杀一个也是杀,两个也是杀,我不介意再让这车里多一具尸体。”
大汉惊骇的面无表情,喉咙动了一下,随后缓缓的坐了下去,整个车厢里的气氛霎时间变的异常死寂。
车子开到了郊区外的一处荒废的别墅区,这片别墅区是一片烂尾楼,当初承包的开商资金运营不良导致被迫停工,后来那开商又被查出洗黑钱被抓进去了,再加上这两年房地产一直不景气,也没人来接手这片烂尾楼,如此便荒废了。
鬼冢从车上跳了下来,看着周围一片荒芜黑灯瞎火的,忍不住骂了句道:“****女马的姓程的,让老子来这么个破地方,用得着这么小心么!”
车上的另一个大汉下来,还有开车的司机,司机看起来也就二十几岁的模样,个子不高人很瘦,鬼冢指着司机说:“去把那个尸体处理掉。”
司机性格有些木讷,也可能是对鬼冢太过恐惧,低低的应了一声后去搬车上的大汉尸体。
“丢的远一点,最好放一把火给烧了。”鬼冢又转过头对另一个大汉说:“马上给你的程老板打电话,让他送一些吃的用的来,另外再那拿照明的东西来,这荒郊野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想把老子困死在这么!”
那大汉不敢反驳,对鬼冢唯命是从,赶紧拿出手机就打了出去,一番陈述过后挂了电话,毕恭毕敬的对鬼冢说:“鬼冢先生,程先生说他会马上派人把东西送过来,让你在这先稍安勿躁,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鬼冢鼻孔里喷出一团冷气,不屑的说:“哼,我用得着他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