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世子日子过得如此辛苦,看来,这所谓美色,多了,也会有害处,一是自己的实践经验来看,取多少房妾室为宜呀!”
鸣棋好笑地看了无忧一眼,“三房,王子没听说过,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么,三个和尚没水吃么。让他们三个争风吃,充分内耗得精疲力尽,你的日子必然会好过。”
马车忽然“咯噔”一声响,鸣棋警觉地皱了皱眉,响声不算小。大显得的太子们,又是从小都是文武双全的,是以十九也听在耳中,但他倒不是在意,“估计是路上的石子多了,刚刚出朱雀大街时,一群小孩子在玩投石子的游戏,夹到了也不一定,这是新的,是晴妃娘娘给我的生辰礼物。”
说完,看鸣棋脸色依旧凝重,猜到鸣棋在想什么,“我母妃的事情,轻妃娘娘,打多早前就已经不再在意了,况且那种事到了现在也并无定论,也不一定就是我母妃做的,晴妃娘娘送我这礼物不错,想来早已淡忘了当年旧事。”
马车忽然更大的颠了一下,鸣棋的声音在车中响起,“只恐怕她忘得,有些人却忘不得。在这宫中,从来就有些人记忆力特别好。”他伸出手,挑起轿帘,发现马车行到的地方两处尽是悬崖,这显然并不是他们该走的路,而之前一直跟在后面的侍卫与随从,全都不见踪影。他将手指放落,“外面两侧就是悬崖,事情有蹊跷,大家都要当心!”
无忧听得有些云里雾里。十九脸上也已然变色,马车换了行进路线与侍卫的全部消失,这些当然不再是什么巧合。危险也必然会降临。
话音落下,马车忽然极其诡异地硬生生地从中间裂开,失去平衡之后,直接翻向一边的悬崖。这一惊非同小可,无忧紧紧抓住手中可抓住的支撑,却心知,是在与马车一同翻进悬崖之中,即便抓得再牢也并不能真的由此逃生。
如此惊吓牵动她心跳伴着马车一次又一次剧烈晃动让她感觉她就像跃在琴弦上的颤音,只是行将谱出的终将是一首悲歌!往事就在此时,一幕幕翻涌至脑海,那都是从前让她觉得分外留恋的时刻,全部是儿时的快乐时光。
其实,她过得极度痛苦时,也想到过一死了之。但一想到娘亲与贤儿就又咬牙挺了下来,她曾想一直像那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恶毒地活下去,她会先于老天将自己结束的,可终究是老天快了她一步。
想到母亲与贤儿,她想再撑撑。但人人自危的现在,她真是想不出活路,这样的事,真是让人无可奈何花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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