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修挑了挑眉,“旖贞终有一天会明白,我这样是为她好,也是在减少不必要的伤害。”
鸣棋,“因为不喜欢旖贞,而故意由守转攻,一直表示要娶她,反而吓到了母亲的兄长,可真可真算是玩儿了一把好手段。可是你一个将军,又干什么这么聪明呢,全大显的人还以为你对旖贞是求而不得呢!有谁能想到你这样完美的推开了她,我还以为,兄长你其实是对女人不感兴趣的。”
善修举目看向远处跑来的侍卫的身影,“真要断定一下,我的确更加钟爱权势。但太子为什么要来这里,才是眼下的难题?我想着,他或许是来归还玉佩的。”
鸣棋凉凉飞眼看向距离逐渐缩短,正在过第一重岗的侍卫,“这是他轻巧的四两拨千斤之道。不归还凉扇,完璧归还的焕成玉佩在两者之间形成鲜明对比,借以挑起我们之间完美的嫌隙。只是太子终归是忘了一点,我们的同流合污与别人的不太一样,由始自终本就是建立在嫌隙之上,怄气的兄长也一直在怄气。只是聪明与分得出轻重缓急却是兄长与生俱来的高贵品质。我们打算先是同仇敌忾,然后才手足相残,这跟他们的认知略有出入。”
善修直接笑,“太子还在按着他的经验,一般来说,世子们不过是说两句带刺儿的话,然后大家心照不宣,势必同流合污,但是我这里会有些不同,要让他在解脱困难时,留下诸多诡异回忆。
鸣棋对了对善修的眼神,“兄长的意思是,来个有意思的开门见山么?”
善修再次点了点头,“是该见到山才好啊,威信是要在危险的状况下提升的。”
鸣棋扶了扶额,“这一次,兄长也没有通知我,就让我同流合污了,我们之前的旧账可算是扯平了,我们虽然都知道太子并不是表面上看来的温润,敦厚之辈,好像还不知道他手上的功夫如何。了解一个人,我更喜欢的方式是从头发丝儿,到脚指头尖。
鸣棋略现诧异道,“可兄长这样,就是要将温良恭俭让的好名声推给我了,所以一会儿,不管兄长使出如何阴险恶毒的办法来,我都不能让太子瞧到我的脸。
善修一脸郑重,“今天它该出来透透气了。”
他伸出手在空中绕了绕,看似是一个完全虚无的动作,但只要走近一点仔细看,就会看到在他手指中缠绕的丝线。
然后再循着,那如同蛛丝马迹一般,只有一点点的细线向上看去,就会发现在那高坡之下,蓦然出现一个只有骨骼的竹骨架人形偶,全身每个关节都有丝线牵扯着,那样只要稍有动作,那个竹人便会大幅度的打出一整套的鹤拳来。动作上居然有柔弱无骨的感觉,明明只是一个只有骨的竹人,却能做出这种如流水温柔,绵和的动作来。
这些,将鸣棋惊得扼腕叹息,“兄长没有说清楚的那些后续,应该就是用这个竹人前去攻击太子吧!若你是用一个人来对付他,他可能连眼睛都不眨地假装示弱,但是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我估计太子真是要被吓出真功夫来,只有一点,太子毕竟身份尊贵,此地又是王府,兄长,这样是否太过直接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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