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棋,听了听,四下无应,将这诡异结束的很是正常,张得大大的嘴巴也就合上了。
可此时太子脸上的表情却变得恐惧,他张大嘴依然无法出声,只能用手去捏自己的喉咙,直到说出那句,“是你,真的是你?”
鸣棋确定自己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也没有听到竹人回应过他的声音,看到善修也是同样疑问。
下一瞬,在高坡之下能神速将自己聚合的竹人,精心舒指做成兰花状。
外人不得而知太子一直很喜欢兰姬的兰花舞,在他们洞房花烛夜之后,太子一直对兰姬的兰舞有一种痴迷的喜欢,而这其中,会配上媚眼空空的各色眼波,绝对能成为他认出她的法宝。
鸣棋边看着高坡下的太子边对善修说,“他看来已经认出了这个人。”但鸣棋自己说出的这句话,却让他自己的惊诧了一下,兰姬到底是如何做到这些的呢?他猜不到答案,他靠的善修手中的丝线更近一些,将视线从各个方向上打量一遍,想要找到它的奥妙所在,现在他们能看到的一切太过光怪陆离,这个丝线,虽然很亮,但确实真的是很普通的一种,在善修的手指上看起来,除了红一点亮点,就再没有将什么信息传递,但下一瞬他与善修,同时都瞧到细如发丝的亮线上浸出了许多细小水珠。
他们不确定这些到底是什么,但这丝线与那个竹人的沟通连接,如同是真人身上的血脉一般的感觉。
在鸣棋想到这一点时,就令他再次吃了一惊,为什么会这样?他想这大概同人身上的血脉与骨头是一个道理。
如果说竹人身上的竹子形同人身上的骨头,那么这,红色的长丝就是就如同它的血脉,但他们是分离的。可实际上在人的身上,能分离的就只有思想与力量,用思想与力量做去做事情。
离开手的飞镖能飞很久,是源于那力量蓄积之后的释放。
可兰姬已死,无论是她的思想还是力量,都不可能再得以蓄积和释放。况且善修他已经清楚地表明,这个主人是由他制作的,也并不是兰姬留下的成品,那就意味着,这个竹人不仅不会与兰姬,有一点点的亲密接触,更没有一次碰过她的手,那么会是什么造成了如此,诡异的情况,就像是有一种关于仇恨的记忆在竹人身上生长。
这些情况真是让人一头雾水啊,而下一瞬鸣棋在想,会不会在自己以为善修与自己一样,在被这种怪异惊住的同时,其实他反而是落入了太子与善修联合编制的圈套之中,自己以为这一切诡异到了极点,不过是两个人表演的一出戏。
但这种怀疑很快就站不住脚了,因为不论是四下的天象,太子那种至深的惊恐,还是这世界本身的诡异都透露出这种情况至少要五种天象,同时集合在一起,绝非人力能够随意达到。
终于,他发现丝线上面的一点点兰花的花粉,藏在那细如发的轻丝的几乎微不可见的罅隙里。如果不是他偏爱兰花,要么就会无知无觉的将它错过,要么就是看到了也认不出那到底是什么?
太子府有兰花中的极品,那是今上赐名的,花眼,叫做花眼的一种兰花。
而现在,只要细看这些花粉,就会瞧到他们虽小,却有如一颗颗眼珠,呈现了淡淡的绿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