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个叫月儿的女人叙说,陆长卫头疼起来,看这月儿一副娇弱的模样,他内心深处不知怎么回事,想要帮她。
可他要怎么帮?难道是让他暗中拿出钱财给这月儿的父母,买下这月儿?
这明显不妥,先不说这月儿已然婚嫁,这身生自由全属夫家做主。
既然她说是她父母为了钱财才将她嫁出去,那这所需钱财定然不少,她夫家既然能出的起这个钱,那还在乎他陆长卫出的钱吗?
因此这用钱买下这办法肯定行不通。
难道让他用官职压迫这月儿的夫家让其妥协?
这办法只在脑中一闪便被他立即否诀,他暗中是南宫宸的属下,可明面上是定王齐晟渊的下属。
定王极其爱惜自身羽毛,容不得任何事情将其名誉玷污,他用官职压迫这月儿夫家使其妥协。
若是那夫家到时一闹,被齐晟渊知晓,指不定齐晟渊要对他做出什么事来。
说不准直接就舍弃了他也不定,那他这么多年来的努力岂不全打了水漂?
他经过这些年的汲汲营营,好不容易才得到更上一层的机会,万不能因为这个月儿就功亏一篑。
再看这月儿此时正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他一时也心乱如麻。
月儿在这客栈之中住着也不是长久之计,将她带回去,不勉要被他夫人问东问西。
若他夫人得知这月儿身世,不用他说,定直接让他将人给送回那夫家。
左右想不出个办法,陆长卫也有些恼火,现在只有先让这月儿住在这客栈里。
这么想着,如此他又对乐扶月嘱咐一番这才离开。
待他离开后,乐扶月收起悲切神色,用锦帕擦拭掉眼角泪水,杏眼中闪过一丝计较。
他说他叫陆长卫,现在京中任督尉一职,家中有一如夫人,不便将她带进府中,先委屈她在这客栈里住着。
如此相貌堂堂之人,且年轻有为,更有官职在身,根本就不是那个陈青云能比的,只是可惜已然娶亲。
若不然倒是可以来场英雄救美的戏码。
此时,东向皇城大皇子府门口,谢媛媛正与门口小厮拉扯着。
“你们大胆,快放我进去,我是你们大皇子殿下明媒正娶的皇子妃!”谢媛媛大声叫喊着,还不停往门内伸头望着。
全然已没一个千金小姐该有的样子。
“小姐,你大概是搞错了吧,我们皇子妃好端端的就在府中坐着,你又如何能冒充我们皇子妃?”
“大皇子仁厚,我等也不想与你计较,你还是快些走吧。”看门小厮尽力劝阻。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看清楚了!”谢媛媛说着将一块晶莹剔透的玉制令牌给拿了出来。
“这是当今皇后娘娘赏赐给我的通行令,无论是皇宫还是这城中哪处都可自由出入,如今你还能说本小姐是假的吗?”
谢媛媛将当初与大皇子端木寒定亲后皇后赐予她的令牌给拿了出来。
令牌是真的,作假不得,这不得不让那门口小厮起疑,疑惑为什么一位普通小姐身上带有当今皇后娘娘的令牌。
他作为皇子府里地位极其低下的人,大皇子自身体有疾后再未与任何人接触过,他这做小厮的又何曾见过什么谢家大家小姐。